龙三饱

問我平生功業

[GGAD]For the greater Bunny为了更伟大的兔子

    

        犬狼带小孩设定,哈利的睡前故事。

       老头爱情初尝试,考试周速打一发完。

         我庄严宣誓我没写好。

    


“你还醒着吗?”


“我醒着。”


小天狼星·布莱克夹着一本大书走进格里莫广场12号的一个房间,他的教子腾地一下坐起来,搂着小飞象,一双绿眼睛在黑暗中熠熠发亮,活像刚从禁林里跑出来。“莱姆斯呢?”


“有时候我觉得你也是个小狼崽子。”小天狼星咕哝着坐在床边,“他和一个老蝙蝠有点事情。躺回去,”他两下蹬掉靴子,“今晚我来给你讲故事,讲完我们就睡觉。”


哈利在那张小四柱床里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他和卢平一起抬回来的。他自己有张从小睡的床,床柱看上去就像巨怪的断肢,挂上再多捕梦网也无济于事。这一直是卢平的活,因为小天狼星自己讲故事的水平就和他门廊里、画框中的老妈相差不多——“那可真是货真价实一阵吠啊,布莱克。”曾因一次晚间任务撞见过这一环节的西弗勒斯·斯内普这样评价道。


但他的教子充满喜爱之情地搂紧了他的脖子,小小的身体偎近了他。他将两只小手插进他长长的黑发里,如同当他是条狗时,他也那样梳理他的毛皮。


“你要给我讲什么?”两个人一起钻进厚厚的毯子里。“你想听什么?”小天狼星借着帐顶一轮小月亮的光翻动那本丝绒封面的旧书。“这有《疯布谷和傻蛤蟆》,《福不灵不灵剂》……唔,这个我小时候好像听过,”他若有所思地说。“老女巫砍下了母人鱼的尾鳍。”


“莱姆斯都讲过了。”哈利愉快地说,他推推小天狼星的肩膀,建议道:“讲个你自己的故事。”


“我的故事?”小天狼星挠了挠头,“对了,你有没有听过我和詹姆晚上溜出去——”


“你讲起过!”哈利兴奋地叫道,“每当奶奶说过晚安,你和爸爸就从床上爬起来,摆好两个枕头人,然后打开窗跳出去,和麻瓜警察互相追赶,那辆摩托——”


“行了行了,”小天狼星从年少的嬉游中回过神来,第一次意识到总有一天,他也得像自己的家长曾做过的那样,给这个房间的门和窗户都加上防护咒语。现在他得说点什么转移自己教子的注意力。“我记得,哈利,再过半年你就该上霍格沃茨了。”


“是啊。”黑发的男孩高高举起双手,对每个巫师家庭的学龄前儿童来说,霍格沃茨就是汇聚一切珍宝所在之地,是最疯狂的美梦,是所有魔力的总和。那里有城堡,吊桥,长长的旋梯和没人知道口令的活板门。黒湖里有巨乌贼,禁林里有人马,最神奇的当然还属邓布利多。小天狼星放任男孩在幻想中不断添砖加瓦,关于那些最荒诞不经的传闻,比如摆满了豪华马桶的房间——因为霍格沃茨永不会让人失望。


“那么到时候我和莱姆斯就会带你去对角巷,买你需要的东西。课本,坩埚,你会有一根自己的魔杖——”、“飞天扫帚,飞天扫帚!” “——好吧,飞天扫帚。我还要送你只宠物,猫,蟾蜍,你想要什么?”


话题转换的十分成功,男孩已经满眼星光地安静下来。“或许,一只猫头鹰?”他试探着发问。


“加把劲儿,小子。”小天狼星拍了拍教子的后背,“猫头鹰可不会帮你叼飞贼,而你,如果飞得没有詹姆一半好,圣诞节就别回家。”他从耳后摸出一支烟卷叼在嘴里,一边暗自想道,幸好这话没给莱姆斯听见。


“我会给你和莱姆斯写信的,写那种长长的信,让你们别太想我。”哈利起劲地说。他可真是个天使,小天狼星继续想着,亲吻了他的教子。“猫头鹰不错,我不喜欢猫,猫一身猫味;蟾蜍已经过时了,如果你带着蟾蜍,其他的孩子会笑你的。每个人都有宠物,你已经知道了我有头狼而莱姆斯有条狗,黑巫师们都喜欢玩蛇。”


“我不想要蛇,”哈利热切地说。“我也想要条狗。”


“你想要我现在就变成狗吗?”小天狼星问。


“别了,故事还没讲完呢。”


小天狼星伸长胳膊搂紧了他的教子,自己也不明白这算哪门子故事。哈利毛乎乎的小脑瓜搁在他肩窝上,他揉揉眼睛。“要养蛇,顶好还是会蛇佬腔。我听说有个人因为总不明白蛇在说什么,那条斑蟒生气了,狠狠咬了他一口;想要养莱姆斯,你得有一味好药,一个毛线团,一根磨牙棒;养我最麻烦,因为我什么都不想要。”他说着,闻到男孩的黑发间有羊毛和糖浆水果馅饼的香气。“可是哈利,你想不想知道,当世最伟大的白巫师,最杰出的变形家,会说人鱼话和妖精话的邓布利多,他的宠物会是什么?”


哈利瞪圆了眼睛。


“是、是一条龙吗?”他敬畏地低声问。


“嗨,那是海格的事。”小天狼星大大咧咧地说,“在霍格沃茨人们常说,‘想捅火龙的鼻子眼,先看看海格手上有多少疤。’连我也不敢肯定那仅仅是个譬喻。老家伙有阵简直像着了魔,他没办法去黑市,因为太显眼,可怜的鲁伯特,只能去找顿格。你知道,顿格除了锡纸坩埚和狐媚子蛋什么都弄不到……扯远了。总之,你猜的方向不对。想想看,邓布利多会养的宠物……”


他戏剧性地拉长了声音:“尽你所能去想,庄严的,美丽的,迅捷,敏锐,如风一般,无法接近的红眼睛的怪兽,有那么多人想要追上,却连一个手指头也碰不到。”


直到感觉教子小小的躯体已经在他怀中紧紧蜷成一团了,小天狼星才接着说道:“是一只兔子啊,哈利。”


他的教子好像喘不过来气了,“什——么?


“兔子,所有吃兔子草的毛茸茸里面最邪恶的一个。”小天狼星说,“白白的,短耳朵,有一对黑眼圈。当它肚子饿了又发现碗里没食物时,它会打翻所有珍贵的碗来告诉你它饿了。当它对著你猛踏后脚时,那你必须要自我反省了,因为——”


“可是、我不明白。”哈利结结巴巴地说。“你不明白邓布利多,”小天狼星说,“他连块柠檬雪宝都会搁在茶壶里养起来的,如果不是担心自己随时就有可能亲手结果了它。这是我要教你的第一点,不要想当然,哈利。邓布利多就和你我一样,是个普通人。”


“可他是邓布利多!”男孩大声反驳,“他是最伟大的白巫师,他还打败了最凶残的——”


“嗨,这你就不清楚了。”小天狼星大模大样地将烟卷衔进嘴里。“格林德沃是他的前男友,哈利,等你再长大一点,你就会知道前男友是一种多么烦人的动物。有时候你必须猛揍它们,就像斯卡曼德对付马形水怪,海格教训燕尾狗。”


他的教子看起来快哭了。哈利从小听了一肚子的故事,在他心里盖勒特·格林德沃一直是个满嘴獠牙的狰狞形象,但今天他的教父告诉他,那些獠牙主要是为了磨纸板用。到现在终于有点讲故事的样子了,小天狼星扭了扭,调整到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想用魔杖点燃烟卷,又怕烧着了哈利的小床。“听好我教你的第二点:有些人胡子都到脚跟了,但没人知道他年轻时一屁股风流韵事。”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哈利闷闷不乐地问。


“因为我这人特别讨嫌。得了,那是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阿不思·邓布利多还是个好小伙。那一年他刚从霍格沃茨毕业,拿了二十个N.E.W.T证书。”


“你拿了几个?”哈利插嘴道,用手去拧教父的鼻子。


“我那时候拿了十七个,詹姆也是十七个,莱姆斯十五个。”小天狼星说,“但你要知道,邓布利多拿了二十个,是因为一共只有二十个。”


“哇哦。”哈利说。


“我猜当时大礼堂里的所有人都被他那个凤梨跳的踢踏舞震惊了。不提那个,总之,邓布利多还是个在校生时就已经名声在外,他是同年段最杰出的男巫,《预言家日报》上有他的咒语专栏,风度——”小天狼星挥了下手,“更是翩翩。人们相信他在三年之内就能当上魔法部长,这点就和他那头红发一样,显眼,而且毋庸置疑。但邓布利多没有去魔法部,没有在人们为他设想的任何一个职位上大显才干。他直接回到了他在戈德里克山谷的家。”


“戈德里克山谷!”哈利惊呼道,“爸爸或许认识他。”


“那时候你爷爷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里跟地精打架呢。”小天狼星说,“他回到家中,为了照顾他年幼多病的妹妹,还有那个只知道山羊的弟弟——我知道一箩筐关于山羊的笑话,但如果讲给你听,莱姆斯准会剥了我的皮。就在戈德里克,邓布利多遇见了他的男朋友,因为被德姆斯特朗开除,打算在这里消磨一个夏天的光阴。”


“可他怎么会看上他呢?我是说,他是个黑巫师,还是个肄业生。”


“爱情这东西和黑白是没什么关系的,肄业也不能证明一个人不优秀。我和你父亲能从霍格沃茨毕业也只能说是梅林开眼。盖勒特·格林德沃的才华足以和邓布利多相提并论——在昏了头的年轻人眼里,或许还更胜。他不过是被学校赶出来了,那又怎么样?一个家里不用两个人都有学位证书。两个远超同辈的人遇见了彼此,就像火遇见了锅,他们那么才华横溢、一拍即合——更何况,他们青春年少。”


“年少的时光总是特别好吗?”哈利问。


小天狼星沉默了一会,皱纹刻在他的脸上,深楚如同伤口纵横。


“是的,总是特别好。年轻的脑子转得快,跨上扫帚也更轻松;年轻的时候你不用变成狗也能感到微风拂过,轻拍你的肩膀。年轻人爱上什么人也特别轻易。要我说年轻是一大口新酿的朗姆酒,对于邓布利多,可能更像是化在嘴里的太妃糖。像他那样的男巫能用一阵风暴掀翻整个村庄,但格林德沃只用一个兰花盛开就让他无可救药地动了心。他们成了兄弟,恋人。人和人就是不一样,”小天狼星短促地笑了一声,听起来像是犬吠。


“当我枕在你莱姆斯叔叔的胸膛上,我什么都没法去想。但格林德沃不同,黑巫师能从那些心跳中听出那么多想法,那些吵闹的爱啊,温柔如同小夜曲,嘈杂如同噼啪爆炸烟花。那是很珍贵的,哈利,比世间任何声音都要珍贵。但格林德沃是如此自大而愚蠢,他生来轻视一切,第一次遇见了真正光彩夺目的,未曾想到珍视,而是先学着利用。厄里斯魔镜也照不见自己,他单看出邓布利多为他神魂颠倒了,没发现自己也一样快活得发了疯。”


哈利眨巴着眼睛。


“爱让人盲目,但一个像邓布利多那样的人不会永远闭着眼睛。他逐渐明白过来,明白了人家是怎么把他的心放在手心里玩弄,装在收集战利品的金匣子里,上面贴着标签,‘全英国最出色的男巫心脏’——莱姆斯有教过你怎么对付博格特是不是?”他突如其来地转移了话题。


“是、是的,呃,‘滑稽滑稽’,对吗?”


“不错。”小天狼星点点头,“欢笑能摧毁邪恶,杀死恐惧。只要你还有力气大笑,那就证明那些东西暂时还摧毁不了你。现在让我来告诉你这个故事的可悲之处,邓布利多太悲伤了,左心房是迷恋,右心房是胆怯,混在一起成了毒药,随着血液捆住了他的手脚。哪怕告诉他全世界的雪糕工厂都倒闭了,他也不会比那时候更加难过。他再也无法强装笑颜,以此击败格林德沃。在一次争吵中,发生了一场可怕的意外——邓布利多整个人被击垮了,瘫坐在地。血红的夕阳落山了,曾经温存的夏日美景,此刻一同化为滚烫的铁水,浇在他身上,痛苦教人难以忍受。


“他失去了理想,爱情,妹妹。小女孩躺在地上,山羊们乱得不可开交,而格林德沃背转身去,逃离了他哭泣的恋人。怯懦的德国杂种,那时候他还不知道,他背负的那份爱本可以轻易就将他撕碎。


“此后的那么多年他们都没有再相见。邓布利多进了霍格沃茨教书,试图用那么多小孩慰藉他失去的那一个;格林德沃在欧洲的大陆上无所顾忌地横行,那个能牵住他手脚的人躲起来了,他整个闹得乌烟瘴气。”


“我知道,就像莱姆斯不在家的时候,你在楼下抽烟,结果点着了家谱挂毯。”哈利说。


“那不一样,孩子。”小天狼星说,“格林德沃惹的麻烦可不是一个清水如泉咒就能解决的。这么说吧,我烧掉的那堆垃圾正是他想要保留的;而且,你莱姆斯叔叔在回家后的第一时间就勇于承担了揍我的责任。但邓布利多沉默了那么久,有人说是咒语,有人说是怯懦,有人说是私欲。有一点我敢肯定,这些呱呱叫的蛤蟆哪一个都没胆子直面疯狂的格林德沃哪怕十秒钟。


“没错,格林德沃的确疯狂了,在1945年,邓布利多终于踏出城堡之后。在这期间格林德沃都做了什么?他将他的理论传播到巴黎、柏林和无数个地方,他作为领袖大摇大摆地出现在各个集会上,他玩弄权术、收买人心;可与此同时呢?他不再踏足英国一步,谁一提到邓布利多,他就把那人切成碎块;我听说他发了狠地折磨一个外交部的男巫,把人家的骨头拆成一根一根的,就因为听说他曾是曾经恋人的得意门生;他冷酷如同人鱼,桀骜如同骏鹰,却又因嫉妒发作得像个巨怪。他在人间战无不胜太久了,那让他自大到不敢相信曾经被他像只宠物在膝头摩挲的邓布利多竟会来要他的命。我猜他心中还隐约抱着一丝希望,在他征服所有大陆和海洋,建立起他幻想中的新秩序之后,还能回过头,和邓布利多重归于好。他会把这个美丽有序的新世界放在托盘里,献给他,作为一个和好的礼物。


但世界的托盘倾斜了,在他看见曾经的恋人跨过那么多相互错过的岁月向他走来。那片草坡上满是兔子草,邓布利多穿着亚麻长袍,头上不像他设想的那样蒙着一挂白纱,而是复仇的雷云;他的长手指里没有美丽的花束,而是紧握着魔杖杖头;那张温和的嘴,从那张嘴里说出的一句“日安”,都曾因其中满溢的美德和柔情而听上去像是祈祷文,而如今舌面下压着的却是苦涩的咒语。


“爱能让黑巫师变得更黑,那份爱终于摧毁了他。格林德沃在震惊中回不过神来,他的眼睛充血发红,耳朵再听不见任何声音;他曾有条银舌头,此刻却张口结舌,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终于他的心碎成了两半,史上最危险的坏巫师嘎巴一声送掉了小命。而邓布利多获得了梅林一级勋章,他继续任教,留长了头发,在巧克力蛙画片上待得牢牢的,此生再也没有回过那个让他伤心的地方。好了,故事讲完了,现在闭上眼睛睡觉吧。”小天狼星啪地一声合上书。


“什——不!没完!”哈利难以置信地大喊。


“我没骗你,完了。”小天狼星说。


“那些决斗的场面呢?”哈利挥舞着拳头,“邓布利多是怎么打败他的?他真的下得去手吗?你跳过了最精彩的部分!”


“你想听什么,孩子?”小天狼星皱起眉毛来。“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呢。没人知道那场决斗的细节,神仙打架,凡人遭殃,方圆百里的巫师排着队搬出了那个区域。黑巫师的眼泪是致命的毒药,那片山坡上至今寸草不生。”


哈利大哭起来。


“好了,好了,孩子!”小天狼星烦躁的大声喊道。“这样行了吧!他们互相脱帽,格林德沃说,‘真的吗,我的爱人?’邓布利多回敬道,‘我信你就有鬼了,你这个老头坏得很。’随后他们左手一个除你武器,右手一个昏昏倒地——”


“也许再加上一个锁舌封喉?”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过来,莱姆斯·卢平站在房间门口,看着他们两个。“小天狼星布莱克,你在哈利床上抽烟,我以为——”


“我没有!我没点燃它!”小天狼星赶紧举起那支烟卷,“那是哈利的星星糖,我总告诉他睡前不要吃糖。”哈利不哭了,眼泪汪汪地向他的另一个教父伸出手。卢平走过来,把他的教子拥进怀里。他还是那个样子,温和而疲惫,也许比平日更加疲惫,他在哈利的翘鼻子上吻了一下。“又到满月了吗?”哈利问。


“是的,快到了。”卢平微笑着说。他抱起来像一块穿旧的法兰绒,他闻起来有狼毒乌头和水仙球茎的味道。“我认为满月之前的每一次睡眠都是弥足珍贵的,你觉得呢,哈利?”


“没错,”哈利拼命点头,“小天狼星带着书来找我,他给我讲了个晚安故事,然后我们就睡觉。”


“你知道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吗?”卢平说。小天狼星躺在那张小床上,仰面看着他们俩。他的表情很奇怪,仿佛全世界最甜的糖现在正含在他的腮帮子里,而他必须忍住,不告诉任何人。卢平看了他一眼。他立马不笑了,站起来蹦跳着拔上靴帮。


“没错,哈利,我和莱姆斯都认为你真的该睡觉了。明天纳西莎阿姨会来拜访,如果你不养足精神,明天该怎么对付——我是说迎接德拉科呢?现在,给我们一人一个晚安吻。”


他们看着黑发的男孩做了保证,钻回到被窝里,这才轻手轻脚出了门。拐过一个弯,小天狼星的脚步又重新变得踢踢踏踏的了。莱姆斯沉默着,过了一会才开口。“我听见了你的睡前故事。”


“怎么样,你喜欢吗?”小天狼星开心地问,一边把脸凑到莱姆斯跟前,从那头乱糟糟的长发里露出一个虎牙尖尖的笑来。有一瞬间,在油灯的映照下,他看起来又像是那个校园中夜行、不管不顾的男孩了。卢平叹了口气。


“一般来说,我们都认为睡前故事应该是那种孩子们听完睡得着觉的故事。”


“别担心,莱姆斯。”小天狼星大大咧咧地说,“哈利已经大了,他可是詹姆的儿子,你真该看看上周他是怎么俯冲六英尺,摘下了树上的苹果——再说,他就要上霍格沃茨了,就能看见那只兔子了,那玩意整天蹲在邓布利多的肩膀上,谁敢碰它就咬谁的手。”


他的莱姆斯不赞成地看着他。“我还是认为这件事情应该越少提起越好,邓布利多的负担。”“哦,得了。”小天狼星说。“你真的以为没人知道邓布利多的毛绒绒的小麻烦吗?没人在意,‘前黑巫师头子竟成疯狂老兔子’,这算什么?连《唱唱反调》都不要登。既然他现在能干的最有杀伤力的事情不过是抢学生的肉,啃讲台,猛揍洛丽丝夫人——谁不想看到呢?就让邓布利多去烦心吧,让他给那玩意织毛衣,惯着它,念诗给它听,让它从小银杯里舔蜂蜜酒。现在,月亮,我想要个晚安吻。”


End.



故事讲完了,最后黑巫师成了白巫师的玩物。其实我一直觉得犬狼两个人和老头们有种微妙的对应。卢平和邓校一样,有种温和的疲惫感,在经历无数痛苦之后,却始终是慰藉他人的那一个;而老盖和小狗,毕竟一个是在纽蒙迦德对着伏地魔大笑,一个在阿兹卡班对着满屋子摄魂怪大笑,还做填字游戏的爷们啊。




彩蛋


小天狼星:他们两个先是来了一招情意绵绵剑,反手又是一招眉来眼去刀……


哈利:我信了你的邪,你这个狗坏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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